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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未知危險，避開是最明智安全的選擇。過去的真相永遠都是無底洞，在未來沒有，在現在也不會有。所以，他們選擇原路返回，不多管閑事。

蝙蝠人的習性一經證實，便有應付的對策。回程的路走的很快，再到原地時，小船已經滅了燈籠，停泊在岸邊。

緒川走上前解開柱子上的繩子，剛要跳上去，一個男人驚恐的從船艙裏面跳出來大罵：“你娘的！動老子的船。”男人手裏有槍，氣盛很兇。

“龜孫子些，哪兒來的！”

男人？卓語一聽聲音，立馬走到前面嬌嗲嗲的說，“大哥，我們兄妹三人想要過河，您行行好，送我們一程？”

男人色咪咪的看著卓語，嘴裏的哈喇子流的滿領口都是。

“過河阿？給錢吧。”

“錢？”卓語懵懂的問道。

“沒錢過什麽河！”

“大哥，我們沒錢，只有這個可以嗎？”卓語從袖子裏面拿出一塊金條，“錢在半路被搶了，只有這個。”

男人看著金條兩眼放光，“誒誒，可以可以。”一把搶過去揣兜裏，“上來吧。”

三人順利上船剛坐下，船擡頭就看見頭頂的船艙貼滿了三點女朗，姿勢千奇百怪。

陸權一臉漲紅的把臉埋的很低，緒川一言不發的坐在最後面望著身後湖面。

男人從船頭的夾板下面立起了方才系鈴鐺的人皮，還點起了藍色火焰的燈籠。

卓語假裝害怕的蒙住眼睛，“阿，這是什麽呀，大哥，好嚇人呢。”

“妹子，你別怕啊。這就是塊皮，啥也不是。”。。

“皮？什麽皮呀？”

“人‖皮！”

“呀，這…怎麽會有人‖皮，不吉利……”說著說著她的聲音就越弱越柔。

男人來了興致，開始講解人‖‖皮的來源，“你看。”他指著燈籠，“生人點□□，死人點紅燈，這是在提醒下面的小鬼，來收魂了。咱們這兒叫人‖‖皮帆，風往哪邊吹，鈴就往哪邊響。這鈴鐺可不一樣。”說著，他戳了一下鈴鐺。

“風吹的風向就是船客的目的地，是掌舵的手。”

“真的嗎？好神奇，難怪都沒看見大哥您用船漿呢？”

“船漿？內東西在我這，就是個燒火的木撇子。無用，咱靠的是天時地利人和。”男人說著還假意靠了下卓語，眼神色咪咪的盯著她。

卓語倒也不惡心，仍是一臉好奇的指了一下皮帆，“那它怎麽來的？”

“哦～這個阿。說起來，可是大有來頭，剝過羊皮嗎？”

卓語搖頭，“沒有。”

男人握起拳頭比劃著搗鼓的動作，“從羊的四肢開始放血，掏空裏面的內臟，從脖子那裏掏出頸椎，放在熱水裏面燙一燙，再往裏面充氣，然後剝‖皮，外面不好剝，就只好先把裏面的骨頭敲碎再剝，但是人和羊可不一樣，活著才有溫度，柔度，那才得勁，就這樣一張完整的皮帆成了。”

男人把皮帆正過來，烏黑秀麗的長發，唇色也清晰可見，即使是這樣，也不難看出這是張秀容姣好的女人。

“這皮帆的主人可是這個。”男人豎起大拇指。

“她是誰？”

男人癟起嘴搖頭晃腦，“保密，要不然！”男人又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
“哦～那我不問。”

“誒，妹子真會做人。”

船很快到了對岸，下船前，卓語問男人，“大哥，你還要過去嗎？那邊就您孤零零的一個人。”

男人猥瑣的望著她，“妹子你不知道阿，那邊有坐船的，要隨時候著。這鬼地方，還真他媽的寂寞。要是有妹子這樣的人兒陪著…”

“既然這樣，大哥你快回去吧。”

“唉，行嘞。哎哎哎，妹子，你先別走。”男人正要開船，忽然想到了什麽，喊住了卓語，“這樣！你下次來，往這邊吹兩聲口哨，我免費捎你過去。這頭一次見著投緣的，也稀罕。”

卓語回頭向男人揮了揮袖子，“好嘞。”

等船起開之後，紅燈籠又亮了起來，卓語拉住緒川往回看，只見洞穴的巖壁閃爍著淺淺的紅光，像湖面的波光粼粼。

陸權一也驚呆了，隨即羞愧的低下頭。他開始不自控的冒冷汗，這是過度緊張的生理反應，長久的虐待使他對自己的軀體發應無法自控，他突然倒地，抽搐著口吐白沫。

卓語趕緊將他放平掐人中，她從袖裏抽出一枚銀針把他十個指頭都紮了個遍。

“不要胡思亂想，我們沒有怪罪你。”她在他耳邊溫柔的安慰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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